傍晚时分,当容隽和谢婉筠一起赶到淮市医院的时候,乔唯一正坐在乔仲兴病床边上,一面给乔仲兴剥橙子,一面讲公司里发生的趣事给乔仲兴听。
谁知道刚刚躺下没多久,一只醉猫忽然就摸进门来,倒在她床上,伸出手来就抱住了她。
谁知道这一吻下去,乔唯一迎上前来,便再没有避开。
他长得好,人又有礼貌,旁边的阿姨乐呵呵地答应了,就去帮他叫人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容隽习惯了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睡觉,因此昨天睡觉前窗帘就拉得紧紧的,可是从窗帘边角缝透进来的天色看,怎么都不像是还早!
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没有说出寄人篱下,仰人鼻息这几个字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以及被关闭的闹钟之后
对于他这样的状态,容家众人早就已经习惯了,因此并没有什么人有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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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看着窗外,双手合十的许下了自己最新的一个心愿。